1-1 The Journey Begin 開始的旅程

        - 雖然這裡的房子們像住著精靈們的可愛童話村,天空藍的每每抬頭都想把它放進記憶中的明信片,人們親切得不像真的,但我仍然在這裏面掙扎著、生活著,這裡不是公主和王子該來的地方,這裡是讓你的心碰碰跳的,冒險者的天堂。

     
        初來乍到,機師播報著降落後的地面氣溫為攝氏8度,我穿起了大外套,記憶中的這個溫度可曾讓小時候的我折騰了一番,不過事實上這在澳洲卻是意外舒服的氣溫,我用幫忙帶香菸的條件換了免費的機場接送,未來的故事會怎麼樣,誰知道呢? 但面對未知的緊張感,讓我不自覺的興奮了起來,我還有任務在身,我得在這一年中存到我的學費,盡可能的旅行,和尋找自我。
     

        我的第一個居住地,沒有選擇背包客最常選擇的背包客棧backpacker,或是青年旅社young hostel,而是選擇比起這些都還要便宜個半價的share house,share house是由一個人承租下來,再分租出去,這在澳洲可是門不錯的生意,那家我所承租位於Morley的房子,有著兩隻可愛的貓咪,女主人是在伯斯念書的學生,以前似乎也是背包客,初來乍到矇懂得我,也只能麼理解著,我喜歡晚上大家坐在小小的客廳的地板上,窩著火爐窩著貓的玩著電腦,大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的感覺,依稀的記得那裏住著一對按摩姊妹花(姊姊在來澳洲之前是在銀行工作的),一對正在找工作的情侶,在工廠有著穩定工作的哥哥,一個曾在香港混過,廚藝卻很厲害的大哥Michael,一個我從沒看過的非洲某個國家的人,我在小蝌蚪的分享會認識的阿堂,和晚我一天來的我最喜歡的陵,雖然我們有著溫暖的,鋪著地毯的小客廳,一個星期僅付AUD70的我和陵一起別無選擇的睡進了貨櫃倉庫裡散落的單人床,我都叫那個地方"大冰庫",當打開倉庫的門一陣寒意襲來,竟比吹著風的戶外還冷上個幾度,晚上穿著大外套鑽進睡袋裡還是另人冷的睡不著的冷,還記得早上我都很早起,陵總躲在它的睡袋裡問我:"好冷歐,外面也是這麼的冷嗎?" 我則輕快的回答:"快起床啦,外面的太陽暖烘烘的,別哆嗦在這大冰庫裡了!" 陵是台大獸醫系的高材生,僅帶著一點點行李的她想來外面看看再回去工作,她是一個很有想法,也很理性的人,對於事事獨立的我,遇到難以決定的選擇我卻總是很依賴她,偏偏在澳洲面天都在面臨大大小小這樣子的選擇,我們在未來的某個當下約好,要一起環遊澳洲,一起冒險。

       找工作的本身,也是在這城市裡冒險,位於西澳的伯斯雖被澳洲人戲稱為最孤獨的城市(最主要的大城市都在東澳的關係),卻是一個很美的城市(在我記憶中曾看過一份華人報紙大紀元,上面把伯斯評選為世界八大美麗城市之一),美麗的黑天鵝河穿梭其中,幸運的話可以看到海豚優游其中,黑天鵝優雅的在上面游著,像極了仙境,雖然獨身在這討生活很辛苦,但我到現在仍一直愛著這個給我很多感動的美麗城市。當時的自己,身上只帶了1000澳幣,也只給了自己一個星期的時間找工作,在這悠閒的,即使是星期一下午仍能看到很多人在在Frementle衝浪,喝啤酒的優閒城市裡,鞭著自己前行,為了達成我的任務,為了讓我爸爸、讓我自己感到驕傲,讓他可以忘記那個讓他傷心的兒子,當時的我如是這麼相信著。我沿街發著像發傳單似的發著我的履歷,有時和其他的相遇新背包一起,有時獨自行走,我想也許這就像當業務前的最佳訓練吧,試驗膽量,推銷自己,然後找出一個讓自己突出的模式,有時得互相幫 忙,又或為了找到工作撒個不傷害人的小謊,我就像佩蒂史密斯初來乍到紐約,懷著盼那與對藝術熱愛,卻沒有錢,在那樣的大城市裡掙扎著,我口袋的錢只夠讓我撐不了太久,也沒有回程的機票,就這麼辜珠一擲了,我唯一擁有的是,那份相信自己的信念,那份不管多辛苦都無所謂的執著,到了晚上,我則跑到gumtree或其他網站上投著一封封的履歷,目標為缺人手的偏遠小鎮,在小鎮的Hotel當Bargirl一直是我最想做,也是相對容易找到的工作,而我那學了十幾年的英文終於在生平覺得真正的好好地被拿出來使用,而且我那一向被自己認為的破英文竟是在澳洲眾多的背包客和新移民中較為突出的,所以,怕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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