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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0月, 2016的文章

凱式告白

飛行樹屋存在著凱凱的魂,她實在是在這兒陰魂不散,趕都趕不跑,因為她留下了好多好多的東西和一些可愛的小故事,不管是門口晚間亮著的,戳著很多洞椰子殼的柬埔寨風燈飾,用紫色擦擦筆寫著寫著飛行樹屋CAFE亮著的招牌(本來裡面還有她的照片可是被風吹走了),瓦屋裏頭那長長的美式旗子吊飾,吊椅區上頭那像燈又像帽子的南洋風吊飾,椰子殼的燭台和盆栽,很多東西都是她前女友送她的,這段長達九年的回憶是時候該放手了,她卻希望它們可以在這這咖啡廳裡幫她把這份美好延續下去,畢竟愛在那當下即是純粹的。      凱凱是我的網友,是個有著迷人風采的輕熟女,長得有點像我的日文老師津守先生,在玩網路交友時因為超哈金髮妹又想練英文的她從來沒有跟台灣人說過話的她沒想到會栽在我身上,不是因為我很有內涵而是因為她覺得我長得實在像日本人,而她就愛外國人這味,不過她是真心喜歡我的咖啡廳和咖啡廳的故事,說一定要找天來看看,我聽一聽便忘了這件事,有天她突然出現在咖啡廳,手上提了兩大袋東西說是她大老遠從汐止殺過來要送我的,附帶一句"跟你說我超哈你的,不說出來會瘋掉!"我們就在那當時只有一台移動式冷氣苦撐著的炎熱咖啡廳裡熱血的聊了一個下午的天南地北,聊感情聊我們倆以前在澳洲的故事,邊給咖啡廳掛上了凱凱帶來的竹籐掛飾和椰子殼擺飾,我跟凱凱說我們這裡有接待背包客的,妳可以在這兒住一晚,然後我就跑去上了連續三堂的家教課大趕場,留下凱玟一個人幫我顧關了的店(後來她跟我說她超訝異我把店裡的錢都放著也太信任她還有她有多努力要跟我的貓喵仔打好關係),我好喜歡那把所有的熱情迸出又好幽默的凱文,還有她那平均每六分鐘一次的熱血大告白,晚間當我教完家教回來時,看著凱文和喵仔在咖啡廳外頭小公園,大樹下的座位吹著晚風,愜意著看著稀稀疏疏的行人來來去去,看來她已經成功地把喵仔收買了,我們一同重新把大門裝飾點燈,在夜晚看上去竟是如此的迷幻不真實,好似闖入了故事裡的世界,雖然當時飛行樹屋咖啡已經誕生了一個月,我卻頭一次有著,掛上了招牌,完成了一個夢,那樣感動的感覺,好希望當它完成時,有個人陪在我身邊拍手笑鬧著,一起享受著這份感動,一同享用著那心中溢出的溫熱感受。         有天我和凱凱聊起了我的恐怖客人,一個寄了兩封恐嚇信給我的憤青,和後來隨之而來的已婚告白者,那時著實讓老闆娘煩惱了一陣的人們,她說怎麼喜歡你的人都那麼的激進派,

項圈

"你是老闆娘嗎?" "不,飛行樹屋的老闆娘叫喵仔,只是她失蹤了...我只是個打雜的" 這是我常回的一句話,飛行樹屋掛著兩個我的畫像,是飛行樹屋那些好有才華的藝術家客人們畫了送老闆娘開心的,都被我表了框裝飾在牆上,殊不知飛行行樹屋的老闆娘不是我,是我的貓喵仔,而她也有一幅小小的畫像,是畫在一塊美麗木頭上的油畫,水靈水靈的似乎還存在於她這個小眷村的家,從來沒離開過,"我要畫真正的老闆娘!"送我這塊木頭的藝術家藍太陽這麼說,而我這個打雜的呢,就在喵仔失蹤那天就這麼給竄位了,變成了飛行樹屋的偽老闆娘,卻如此哀傷寂寞。        喵仔是誰呢,又為何在飛行樹屋成為如此重要? 我第一次見著她,是從小精靈大哥的橘色背心的大口袋裡探出頭來的,她好奇的眼睛股骨碌碌地轉動著,對孩子來說,這世界的什麼小事兒都如此的新奇吧!      喵仔是飛行樹屋的貓,是小精靈的哥哥撿到的,三隻被棄養的小貓的其中一隻,那天大雨中,大哥不忍心他們在冷冷的雨中等著死神找上她們,沒養過貓的他便把三隻小貓抱了回家,白米飯加些許的鮪魚罐頭的給他們隨便吃,跟我要了工攪水泥用的沙當作貓砂作為廁所,若愛貓保護團體知道了肯定跑到他們家靜坐抗議,但三隻小小貓卻總活力的在家裡跑來跑去,黏死了這位大哥,然後搶著把白米飯的鮪魚挑出來吃,邊吃邊打架,鄰居大哥說以後等她們長大了要讓他們在小眷村裡跑來跑去,讓她們自由地玩耍,再生一窩窩小貓,我想動物保護團體若知道了又要來給他一季飛踢了吧,但我卻好奇怪的能理解大哥的心情!      大哥的媽媽是個需要坐著輪椅移動的奶奶,常常嚷著要我沒事去看看她,所以有時下雨沒辦法施工時我會跑去她家陪陪她看看小貓們,後來開店時大哥就把其中一隻小貓送給了我,想讓她陪陪我免得我又做事做得太認真忘了休息,這隻小貓便是其後成為飛行樹屋的老闆娘,已變成傳說的喵仔, 飛行樹屋的老闆娘喵仔是驕傲的,當時還只有一個月大嬌小的她,在我帶她去看醫生的路上嘶聲力竭的想跳車,以為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家又要再度離她遠去,後來發現我只是帶她去給美麗溫柔的醫生看看,除除跳蚤,她在回程的路上,似乎忘掉了那她最害怕的車水馬龍,憨甜的在我懷中睡著了,那天我看著她的睡臉,決心要一直守護著這孩子,雖然我從來無法去想像我可以如此的愛一隻貓。    

要不要來樹屋住一晚?

       因為現代網路發達,讓商業模式推成出新,越來越多元化,最為現代人津津樂道的便是在台灣法律這關踢了大鐵板的的Uber和Air B&B的商業模式,他讓每個人都可以輕易的當計程車司機,或著是每個人都可以當上房東,只需要拿出智慧型手機輕輕點一下,便能將需求和供給配對,活用這世上大量的閒置資源,讓每個人都可以賺到錢,和享用到便捷的服務,不再為某些特定族群壟斷,還記得我以前在澳洲的西班牙房客剪刀,得知我蓋了個樹屋,便跟我說你可以放上air b&b租出去,畢竟住樹屋的體驗,在德果北部某座森林裡可是要花上不少錢的。           喜愛嘗鮮又愛冒險的樹屋妹妹,曾有一個必須到台中住一晚的需求,便到了air b&b這個小有名氣的網站一探究竟,上面稀奇古怪的房型一應具全(上面還有個"樹屋"的分類選項),裡免其中一個房源的標題吸引了我,"來咖啡廳住一晚"附上了一個美麗滄桑卻又充滿綠意的咖啡廳照片,覺得有趣的我便下了訂,還記得我是在午後時分到達這家位於科博館附近的住處,那是一家藏在巷弄裡的小小咖啡廳,老式公寓的小門敞開,門口的欄杆斑駁,可以讓人望向裡面的小吧台,天花板橫橫豎豎的硬黑鐵網,零零散散的吊掛著許多擺飾,所有的東西都像是撿來的,卻自然不造作,組合的那樣美麗,咖啡廳裡只有兩三張小桌子,一望外去便是那台灣獨特的公寓式巷弄,望內去的小房散發著橘紅色光芒,牆壁角落散落著各式各樣的怪樂器、書和質樸而美麗的椅子,而我就是在那兒遇到這屋子的男女主人,而這個看似嬉皮住處客廳的小房間,便是我當晚睡覺的地方,男主人留著長長的黑鬍子,戴了個帽子,通常有這樣打扮的人,我會猜他不是流浪漢就是個藝術家,女主人清湯掛麵,長度剛剛好的黑色頭髮掛在了那脂粉未施的鵝蛋臉兒上,一身簡樸,若不是她臉上憂鬱黯淡的神兒,我也許會覺得她是個美人兒,男主人和我說,他是個從事藝術的人,這個地方是他的創作,以前也是有免費接待沙發客,最喜歡大夥兒在這裡談走樂器聊著天,後來因為經濟吃緊便發現air b&b這樣的好東西兒在網上把咖啡廳租出去,"藝術是需要贊助的"這句話是我看了"只是孩子"這本舊時的搖滾天后訴說男友攝影師的傳記裡面的一句話,我當是藝術的商業模式,男主人說,他們在南投自己蓋一個三層樓的房子,在

一窗之隔的鄰居

       飛行樹屋總是讓來找它的人們感到困惑,他們總在小眷村裡繞呀繞的,頻頻錯過這美麗的紅磚瓦屋和藏在戰車公園裡的小樹屋,就連好不容易看到飛行樹屋CAFE招牌鼓起勇氣走入矮木門框,裡面卻又出現了三個門兩個窗子,好似愛麗絲在童話故事的入口裡遇到了那三道門,不知道該選哪個才會找到那追丟了的兔子,感到困惑,常常幸運的愛麗絲不用吞下縮小藥水就找到了正確的門,打開門簾,裡面調皮的的老闆娘和抱著一歲僑僑的夥伴莎拉卻開著玩笑:"你私闖民宅歐!",把追著兔子的人們弄得滿頭霧水,然後開心的笑了。        那麼,和咖啡屋比鄰的那兩扇門,兩個窗子又是哪兒冒出來的呢? 這就要來提提這小眷村的歷史了,新竹是全台擁有眷村數量最多的都市,而這一帶則有著空軍村、金城新村、還有寡婦村,而金城新村裏面則有著有名的將軍村,聽這裡的村民說那是以前整天有人守著,不可以隨便跨越的將軍領地,不過就在小樹屋搭建好不久前被拆除了,留下了一塊長滿樹和草的大空地,飛行樹屋所在的小眷村其實是個非正式的眷村,位於金城新村的周圍,它是一些單身小兵們因為國家沒有配給房子給他們,便自己在正式眷村外面胡亂搭起了一幢幢小房子,以為在這裡不會常駐,隨時會回到位在對岸的家鄉,既然是胡亂蓋的,當然也不會在意房子的格局是方是扁,可以暫時避避風雨就好,常常這家那家後院貼窗子,產權的劃線模糊不清,當時的人也不是很在意,沒想到一住卻住了好幾十年,落地生了根。但我卻好喜愛在這條條小巷中窺探這巷弄野史與現代時空交錯,那些紅磚廢墟和老奶奶以及留學生所住之地交雜纏繞在一起的樣貌。         那時,我修繕這飛行樹屋廢墟的第一步驟即是對那可以讓外頭陽光及雨水灑進的紅瓦屋頂砍掉重練,當時我和一位大哥打賭,我要在四天內修完這屋頂,趕上我的工程修繕進度,但事實上是,拆除,架設,鋪瓦,加上清除廢磚瓦的工程,即便我翹掉了學校所有的經貿課還是耗費了我整整兩個星期的時間完成,而輸掉了這場打賭,當時我在屋頂將那一片片的紅瓦,塗上那攪了海菜粉保濕過的水泥悉心的貼上,意外的發現了這是個會說故事的神奇紅瓦屋頂,這裡雖非車水馬龍的人潮聚集地,但它似乎位於小眷村人民生活的交通樞紐處,每每經過的眷村人們,看到每天似乎睡覺時間外都住在這屋頂上的樹屋妹妹,總會停下來打打招呼,問問我是做什麼,然後和我說起了這房子的故事和眷村故事,"

住在咖啡廳的日子

關於老闆娘的傳說,眾說紛紜,有人說老闆娘住在自己蓋出來的小樹屋裡,不怕風吹雨淋餵蚊子,有人說樹屋妹妹是村子老黃的孫女,那紅磚廢墟的繼承人,還有人說,樹屋妹妹即將丟下自己的夢想跑到非洲去了,但其實,傳說中的樹屋妹妹是村子裡的外來物種,卻在村子裡敲出了一個小樹屋,和小小的咖啡廳,對於飛行樹屋咖啡,只有一個傳言是真的,那就是老闆娘住在自己敲出的咖啡廳,當著一天24小時的地縛靈。         剛開店時還沒畢業的我,其實是住學校宿舍的,宿舍規定不能帶寵物進入,所以只得把心愛的喵仔養在咖啡廳,不過因為怕當時還是小小貓的喵仔夜裡孤單,常常還是攤開店裡的沙發床,然後抱著喵仔倒頭就睡,記得有一天天冷,當時店裡沒放被子的我怕喵仔冷著了,抱著她直打哆嗦的睡了一晚,看著她在我懷裡安心睡著的可愛模樣,覺得這也許就是當媽媽拚死想守護著的幸福感覺,常常,每每工作過度的我清晨從深層的夢裡醒來,都問著自己這是哪裡我在哪? 看看喵仔和木頭們,一切才真實了起來,對了,我敲出了個咖啡廳,是這家樹屋咖啡廳的老闆娘呢。為了喵仔,我總不敢出們太久,從家教課賺點外快回來後都還會喚著她的名子,告訴她我回家了,聽著她對我喵喵叫,好似對我說"你怎麼出門這麼久,拋下我一個人在這?" 我一直以為飛行樹屋是被人丟棄了的喵仔的歸屬,因此也成了想守護她的我的歸屬,不過她卻在某天夜裡失蹤了, 還記得喵仔失蹤之後,一個人在夜裡看完隔離島這可能把人搞瘋的電影要入睡時,我摸著店裡的木頭柱子,想想這一切是不是真的呢?如果是真的,為什麼感覺起來如此像個夢境,一個唸商唸文女生敲出了一個美麗的小咖啡屋本來就像夢一樣不真實,但如果是夢,為何住在夢裡的我覺得如此孤單。         當剛開店時的一切兵荒馬亂隨著學校的畢業鐘聲敲響而訝然停止時,我突然發現,我那讓我從日常生活中逃離而追尋的地方卻成已了日常生活,那一起做夢的人兒卻早已不再。只剩下需要我的小小貓,能將那些感受敲到我心上。於是每天澆花燒水玩小貓,等著那些故事跑進門便成為了我的工作,這些稀奇古怪的可愛故事在我稀奇古怪的人生裡又多添了些精彩,睜大著雙眼興奮地講著故事愛說笑的我也成了飛行樹屋的一部分,和撐著船篙帶著遊客由柳川的船夫大哥一樣,我也訴說著飛行樹屋的可愛故事們,如今所有需要我的人事物都不在了,我將為了理想飛行,但可愛的故事們是無辜的,應該被放

就是要做出超好喝的咖啡

       還記得小時候不知道看了什麼熱血漫畫,突然想成為中華小神廚的我,跟老爸說:"爸子,我想轉學到那個很有名的高雄餐旅學院!" 老爸:" 你神經病呀!" 老爸覺得,就讀台北當時入學分數頗高高中的女兒,說出了這句話無疑是瘋了,然後我就這麼飛踢到了鐵板。後來考上了ITI的我無疑是把自己的理想和老爸的期望串再一起的完美選擇,但卻似乎少了那麼點熱血,那時老爸有事沒事都會打電話來關心一下老媽的前世情敵,這通電話女兒又好似突發奇想地跟老爸說:"爸子,我要開個樹屋咖啡廳。"看了真的敲出了一個小樹屋還跑上了報紙的女兒,老爸卻還是想潑個冷水:"阿你會做咖啡嗎?" 這時女兒拿出網球王子越前龍馬的精神說大話了:"拜託,星X克做出那種程度的咖啡都可以一杯賣150還賣的嚇嚇叫,我想我只要做出比它好喝的咖啡就合格了,這太簡單了!"         飛行樹屋廢墟要開工整修的那幾天,偏偏不巧地遇上一連好幾天的大雨,當時還不是老闆娘的樹屋妹妹便把修屋子的一股熱血轉移到了研究咖啡上頭,曾在台灣和澳洲的咖啡廳工作過的樹屋妹妹也是有幾分咖啡底子的,不過我還是跑到圖書館借了好幾本書細細研究咖啡知識,然後找了台雖然不貴卻評價很好的機器千辛萬苦從國外運回來,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我對於手沖咖啡,實在是不感興趣,還記得以前酷愛手沖咖啡的室友減減,總愛拿著木頭做的好可愛的手動研磨機磨著它的咖啡豆,跟著我講講了它的產地、烘培度、和它多麼迷人的水果香氣,最後拿來給我輟了一口"噗~~好苦呀~~~"有如漫畫從口中噴出水花的橋段, 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苦的魔鬼飲料,還讓人放在高級的檯面上如數家珍細細品嘗呢? 相對的,老闆娘熱愛著有著濃濃奶泡的義式咖啡拿鐵,以前在那工作過的斯巴達咖啡和我跟孔小姐翹課的秘密基地喜象咖啡就是可以做到它的極致,那就是我所追求的好喝咖啡。       咖啡的知識,似乎和葡萄酒知識一樣,總被放在高高的殿堂哩,讓人興嘆它們的深不可測,總以為做一杯好咖啡,必須經過千錘百鍊,花很多錢考一張咖啡師執照,花很多錢買一個看起來很厲害的高級商用半自動咖啡機、磨豆機,不過往往答案往往其實再簡單不過,要做一杯好咖啡,首先需要的是"新鮮的豆子",再厲害的產地、再厲害

夢想v.s.商業化

  老闆娘跟鼓手大人混到了彩虹路跑Color Run的現場,想陪鼓手大人闖關拿貼紙的老闆娘,此時正翻開了一個蝸牛九宮格,題目出現了,我們必須把答對的題目連成一條線,才算是闖關成功。"政府是不是應該對再從事租屋的房東課稅呢?" 鼓手大人說:"是" 冰狗~ 闖關關主解釋道,平常我們辛苦工作賺錢,都有扣所得稅,房東租屋賺錢,不必扣稅實在不合理,無奈現在有九成的房東租屋都是沒有被扣到稅的。我想像著下一題打開的題目:"夢想是不是該被商業化呢?" 我的恐怖客人熱血憤青答到:"不應該" 冰狗~ 關主解釋道,被商業化的夢想就像是把墨水倒入那純白的畫紙中,它便不再純淨潔白了,這樣實在不合理,無奈現在九成的夢想都被過度包裝商業化了起來。         那我的夢想便是那被倒入墨水的純潔的白紙,胡亂抹了一番,我想我的愛情也是,也許我的人生也是這麼個樣,但那又如何呢,我就是想睜大眼睛,去看看這麼個真實不完美的世界,這個被我深愛著的世界,直到我闔上眼那刻,我和鼓手大人說,這世界上有好多理念,那些一個個的人想捍衛的東西,那些在他們的世界裡,所謂的絕對,神聖不可侵犯,如果說不同的理念不同的人,都變成了這世界的一個個子集,被一個個圈圈圈了起來,我可能就是走在圈圈和圈圈之間的縫縫裡,偷偷的看著、觀察著、欣賞著、竊笑著、遊走著,不過我有時也會跳出來熱血一翻,也許為了某個讓我的心覺得滿滿的人,也許為了小時候的那個,胡亂說出口的夢想,鼓手大人說他曾和朋友想來辦個蕩婦遊行(如果寫成英文應該會是Slut Parade),覺得為什麼男人處處留情就可以拿來到處誇耀,女人卻會被說成是破馬,只差沒有像某些沙漠中的國家,被處以丟石頭丟到死的極刑,我說如果鼓手大人真的發起了蕩婦遊行,我會為了鼓手大人跳入這個子集的圈圈中,站在他的身邊舉起手說著蕩婦萬歲(long live slut~),有著魯夫為了伙伴,就是要把那些人打飛的熱血,管它什麼理由。        有時候我會這麼樣的去形容,蓋飛行樹屋的屋頂有多麼的辛苦,即是如果現在有人給我個20萬,叫我去修復這片屋頂,我也不幹了,有次一位大哥聽了便說"妳怎麼可以如此的商業化?" 我聽了好氣又好笑,有點像家中媽媽的理直氣壯無理頭式發言。但我想,當我開了店,賣出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