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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8月, 2017的文章

身騎白馬

 那個午後,我坐在咖啡廳的藍色吊椅上打故事,慣用的小筆電一如往常地放在我用剩下的木條釘出來的桌子上,卻少了喵仔在一旁打盹的身影了,這時一個可愛的短髮便裝的女士走了進來,看起來像是稀鬆平常的飛行樹屋清閒的午後,但卻是命運中的一刻,短髮女士說他好喜歡這家咖啡廳,木頭打造的風格跟他以前經營的,位於小巷子裡的小酒吧很像,但後來結婚生小孩就把它頂出去了,她來找一旁科技大公司的朋友,這個朋友跟他說這裡開了一家咖啡廳是她會喜歡的風格,她便覺得一定要來看看,"這真的是你蓋的嗎!?" ,她驚訝的問,這就是我和莎拉的相遇。         其實創立飛行樹屋,在我的人生中比較像是個意外,我曾在澳洲拚命賺錢,怎麼樣也想存到錢去念書,去念我那已經念畢業的學校ITI,覺得經由那邊的訓練,我可以成為很棒的一個人,然後以後當個厲害的國際業務,那想法是根深蒂固了的,不過與這個老眷村的相遇,讓我想起了小時候的夢想,抱著現在不去做以後永遠也不會做了的心情去完成它,後來咖啡廳也真的開了起來,養了隻小貓給了給了她一個家,想著也許可以就這樣陪她長大,不過她就這麼不見了,而我的歸屬感,也隨之飄逝,少了一個相信我的眼神,少了一個需要我的小生命,而夥伴,卻從來不曾存在,這對我來說是一個人創業最大的挑戰,辛苦算什麼,為了夢想奮戰又算什麼,但當把所有的怪都熱血打完後,就只剩下你和你自己了,除了自己沒人能決定何去何從,所有的秘密和寂寞只能往肚裡吞,所有的責任和成果也只能自己承擔,然而,兒時的夢想已經完成了,那麼下一步該將如何呢? 那麼想當厲害的國際業務,把台灣的好東西都賣出去的那一直以來的理想又該將如何呢? 也許我是個住在我所蓋出來美麗城堡的公主,把自己給關了進去,是不是也有個人能身騎白馬,來拯救我的寂寞,拯救我的城堡,免於隨著我的心慢慢往下沉淪。        於是莎拉就出現了。        "這是我的離婚協議書,我今天請朋友當證人簽下的"冷冷的白色的紙上,簽上了名,莎拉臉上沒有沉靜的哀傷,只有下了什麼決心的堅決,就在這麼樣的一天,我們就這麼相遇了,也許這就是緣分吧,當她知道我想找人來經營,把這個夢想延續,她跟我說"交給我吧,我好喜歡這裡!" 於是我找回了我雀躍的心,之後沙拉每天都會帶她快滿一歲的女兒僑僑來喝咖啡,給飛行樹屋增添了許

沙發客/背包客之夜

不管是在國外的Bar舉辦的Backpacke Night(被包客之夜),還是在環島時所參加的Couch Surfing Night(沙發衝浪之夜)都讓我遇到好多的人,分享著很多的故事,抑或相遇即是故事本身,所以早就想辦這樣子的活動了,這個活動,簡單來說就是一群人聚在一起聊那些旅行故事,我把活動放到粉絲夜還有沙發衝浪網站上宣傳,本來想到新竹沙發衝浪的會員不多,可能不會有人注意到,沒想到卻引來了Hsinchu Couch Surfing Gethering這個超大族群的創辦人Glen的出現,還有好多熱愛旅行的人,分想著稀奇古怪故事們,雖然我旅行過的國家不算多,也不特別想加入看誰去過的國家多這項競技比賽,不過我卻有著很多精彩的冒險,在這邊就分享一下我在澳洲的冒險故事Belagie Rock夜驚魂,讓看著這本書的你們在此刻感受感受一下飛行樹屋的背包客之夜吧!                在雪白大鹽湖的冒險給了我一顆躍躍欲試的心,一直想住小鎮,想探索未知的我便又開始計畫著下個冒險,便選了那個小小鎮中不知為何存在著的遊客中心裡面的小姐認為可以去看看的地方,Belagie Rock,我的旅行就如人一樣隨興,知道目的地,知道怎麼達到,其他細節便不管了,這在澳洲只要有車有導航便不太需要計畫了,衝過去就是,但我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會在車子裡放很多水和帶很多吃的,這也在接下來的旅行成為救命良丹,在地圖上發現途中會經過另一個小鎮,我甚至沒有加油便過去了,因為通常再怎麼小的鎮都會有個加油站,不過這個一路往北開所路經的小鎮Bulfinch卻是個例外,使我不解,但我還是不怕死的往西繼續開,一路上只看到了一部車,可所謂鳥不生蛋中的鳥不生蛋,這也讓初生之犢的我興奮極了,最後看到Belagie Rock的指示牌,竟是指向一個林子裡,沒鋪柏油的凹凸路面,路口有棵停滿鸚鵡的樹,我想都沒想便開了進去,鸚鵡全飛了起來,盤旋         顛頗了約四五公里,Belagie Rock出現了,一顆碩大,看不到盡頭的岩石,就這樣坐落在這紅土大陸,我下了車,不假思索的爬了上去,從小到大我就愛爬,像權力遊戲的布蘭那樣所幸我沒遇到詹姆,大岩石上並不像想像的那樣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上面有著幾處小水漥,想想是前兩天難得的雨所留下的吧,上面還有一個神祕的石頭堆,也許是外星人留下來的記號,依稀記得我這岩石大

序一 膽小鬼英雄

 "為什麼要蓋這個樹屋咖啡聽呢?"這是老闆娘常被問到的問題,而為了不讓自己變成聲音複印機,調皮的老闆娘的回答版本有千百種,有的曲折離奇、千奇百怪,有的平淡無風,一語帶過,有的光怪陸離,說是老闆娘有天發瘋了,便敲了個樹屋蓋了個咖啡廳,不過到底哪一個版本是真實的呢,其實連我也記不清了,只記得我就突然的那麼堅持,然後一陣兵荒馬亂後,事情就這麼發生了,於是乎乾脆來寫寫這本書,探究過去的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可以那麼堅持地去實現這個兒時的夢想,再當一次天真的孩子,努力而真實的活著。        那時我在外貿協會培訓中心念書,進到的是那傳說中非常操的日語組,日復一日的七點半上日文課,考試,上完一整天的課,回宿舍繼續念,同學們個個跟我一樣是M(SM中的M俗稱被虐狂),說好聽一點就是唯有奮鬥才能感覺到活著的一群人,而我卻有天突然失去了這種感覺,覺得生活好似在看電影,而我卻無法像劇中的主角們那樣的能夠真實地感受到什麼,那時我變成了一個冷眼旁觀的旁白,時而在一旁加加註解,然後意興闌珊的走入下一個屏幕,從澳洲回來的我,把自己心中的熱情當做信仰,但當沒有一樣東西能讓當時的我感到熱情的時候,信仰似乎也隨之飄逝,於是乎我開始了晨跑的習慣,想甩開冷眼旁觀的旁白的這個腳色,就這樣每天跑著跑著,有天我跑離了原本的路徑,意外了發現在車水馬龍的光復路上的一處小巷子中,半塌的紅磚牆和盛開的牽牛花兒們,在向我招手,把我引進了這桃花源,桃花源裡,小巷中,我發現了一處爬滿綠色葉子的屋子,和崩塌下來的綠色矮門,我想都沒想就這樣跑進去探了探險,我踩踏在那坍塌的屋頂殘餘上,想像著這裡發生過的故事,也想起了那在一年前環澳所經過的帕羅尼拉公園,一座西班牙移民澳洲的砍甘蔗工人自己蓋出來的城堡,那是他兒時的夢,經過多次維多利亞州多次的洪災和祝融侵襲,城堡的牆上長滿了青苔,像極了失落的天空之城拉普它,從那天開始,我便忘不了那闖進我心的老屋子,回去翻了翻以前環澳時所收集的那些寶物們,裡面有我們農場發現野生鸚鵡的彩色羽毛、我的嬉皮朋友送我的螺旋乳白色貝殼(那是他在Shell Bay一個上面佈滿這種貝殼的沙灘上撿的)、帕羅尼拉公園的大海報和那張當時我寫下夢想的小單子,上面分別寫著看極光、到北歐找小魔女露露和蓋樹屋,寫下的夢想實在是很孩子氣,不過那些卻也是很重要的,夢想不是一個個該被守護的孩子嗎?不過大部分的夢

一個愛喝仙草蜜的朋友

"我帶你去見一個朋友"        我騎著小白、騎著那台陪我環過島的50cc小綿羊,但其實是個有二十年歷史的爺爺,載著那天飛行樹屋的沙發客,笑容甜美的她有天決定放暑假要從台北的學校走到台南的老家,我最喜歡這種發瘋似的人來瘋,那種不需要什麼理由的瘋狂衝動,這個世界很喜歡問理由,好像做什麼事都非得有個正經八百的理由不可,日本人更是把這樣的文化發達到了極致,"為什麼茶道規定喝個抹茶一定得把碗轉個幾次,喝幾口要喝完,喝完時還一定要發出聲音代表禮貌,而吃拉麵時發出大大的聲音,手肘擺上桌又是不懂是禮貌了"為什麼做什麼事情一定得有個為什麼?又為什麼他們畫出了我最愛的漫畫海賊王,也不會有人去問魯夫幹嘛沒事想去當海賊王,還拖那麼多好夥伴下水,而規則是人訂出來的,理由是人想出來的,為何就不能跟著感覺走,因為想哭就哭,因為想笑就笑,因為很想做什麼就去做做看,而不用特別去給他冠上什麼理由,好像沒了個來由,做這件事情就不能做正宮只能是個小妾得受人指指點點的了。        不等沙發客說了好,我就騎著小白拐了彎,拐向了飛行樹屋的反方向,到了目的地,她臉上甜美的笑容變的戲謔調皮了,"他就是你說的朋友?""是呀,他最愛喝仙草蜜了,妳有沒有哥哥姊姊弟弟妹妹最近要考試的呀?很靈驗的" 我想說到這而所有的新竹人都知道我朋友是誰了,就是交大對面的土地公廟裡面帥的很的土地公,那年我不管颳風下雨天氣冷得直發抖我還是堅持每天晨跑,不是因為我為人陽光積極向上,是因為我每天都在逃,逃離那個名為憂鬱的大黑洞裡,我那傳說中的家族遺傳憂鬱症,不知為何有天真地掉到了我的頭頂上,唯有每天跑步才能把它甩得遠遠的,因此,我才能和飛行樹屋的紅磚廢墟相遇,因此,我交了這個很挺我的朋友,我每天晨跑時都會經過著個遠富盛名的小小土地公廟的土地公,我每天都會跑過去跟他說話,和他說說最近發生了什麼事,然後繼續跑進交大跑一圈再跑回學校,那時適逢在準備身為日語組的我們的最後一關大魔王"日語檢定N1考試",我每天都跟他說希望我能通過那個考試,我想他給我每天煩得受不了了,所以讓我低空飛過了那個難得要命的檢定,然後我就開始煩他希望飛行樹屋能夠順順利利的,跟他說如果小眷村能有一個樹屋咖啡廳,那會是件多麼棒的事呀!最後在山窮水盡疑無路的時

江山藝改所-關於藝術的存活碰撞

江山藝改所-關於藝術的存活碰撞        我想在新竹的愛跑咖啡廳的人們都會對於這個藝文複合式咖啡廳的領頭羊"江山藝改所"有所耳聞,曾經有人說遇見飛行樹屋就會想到江山藝改所,而有天江山藝改所的靈魂人物就這麼出現在現實中的飛行樹屋,帶來了好多藝術氛圍,造訪過江山藝改所的老闆娘知道兩家咖啡廳的本質是差很多的,雖然一樣是從老屋廢墟裡建造起來的新生命,藏在世界小角落的秘密基地,江山易改卻多了很多的文化底蘊,多了很多他們所想要保護的非主流聲音,而飛行樹屋呢,則是多了很多的超現實想法、孩子的歡笑聲、旅人的休憩踏尋的舊時光以及尋訪夢想的勇氣,江山藝改所提供一個讓社會上不同非主流議題、非主流電影、各種不同價值交流碰撞的平台,讓一般民眾更有機會接觸藝術,藝術也更有機會接觸一般民眾,而飛行樹屋沒有這樣遠大的理想,老闆娘只希望來這裡的人可以見見我小時候的、也許也是他們小時候的夢想,因為一個樹屋再當一次孩子,想想小時候的夢想,找到實現他們的勇氣,當個台灣的帕羅尼拉公園,那個讓我寫下孩子氣的夢想,讓我想要去實現它們的地方,把這個小小的非主流樹屋夢發揚,讓其他人也能因為它開心雀躍著,江山易改保護了每個小小的靈魂,讓他們有機會去接觸這個大世界,有機會去訴說自己的故事,飛行樹屋卻保有了自己的靈魂,希望有一天也能去碰撞那其他一個個的靈魂,我們都有著一個信念,想藉由一個咖啡廳去保護、去實現、去碰撞。        然而不論是什麼樣的理想夢想,都是需要存活的,而藝術與非主流的存活尤其艱難,需要行銷,需要贊助,需要口耳相傳,需要喜愛他們的人的義氣相挺,而不想要過於商業化的信念或純潔藝術被冠上的標籤讓理想的路走得越是艱難起來了,因為如果活不下去,那所有的信念理想,終將化為塵土,更不用說去改變那些什麼了,江山藝改希望用咖啡廳的形式去空間上、經濟上支持藝術,去帶領人們欣賞藝術,去營造一個各種聲音交流的空間,不僅有理想,也考慮了存活,卻也走的艱難,我想藝術和咖啡在某種程度上是共生關係的吧,藝術支持了咖啡廳的文化底蘊和深度,咖啡則供給了藝術存活的管道與空間,不過當藝術和生存在某個交會點相牴觸時,又該如何抉擇,便是所有創辦人得面對的一大難題了,江山藝改所便在開店不久後面臨了這個問題,充滿理想的創辦人帶領了同樣對這樣藝文複合式咖啡廳概念有著理想的兩個夥伴創業,三個人分別負責了文藝

小白的鑰匙

生命總有些重要的一刻,像是第一次擁有一把吉他,第一次輕吻,而與小白相遇的這一刻,也是我心中的這顆閃閃發亮的金黃記憶球,永遠不會為時間的洪流所淹沒,小白是誰呢? 它是我此生中的愛,是我合作無間的夥伴,是我的黃金梅利號,沒錯,他就是我在澳洲也是在這世界上唯一擁有過的車,陪我度過大大小小冒險故事。       和人一樣,你可能再和他說了第一句話就知道你們一拍即合,車子也是,當我踩上油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們將會一起經歷一場場的冒險,而冒險的故事,只等著我填上冒險日誌的內頁罷了,我從沒想過要在澳洲買車,真正的冒險不在乎形勢,你可以坐火車,租車,坐朋友的車,豁出似的的搭便車,練就一身搭便車本領,像我欣賞的旅行家暖暖那樣,不過我卻一直相信,小白會陪我走到這旅行的最後,不管怎麼樣,我們約好了要一起環遊澳洲,這是孩子般偏執的執著,這是我與小白的約定。        我和小白曾經有著大大小小的冒險故事,一起在西澳的紅土地亂衝亂撞的,陪著我一起變得有點野,感受著生命和大地,曾經一起做著送披薩的工作,完成大大小小的任務,在微風中享受落日,也曾經因為經營合租屋,用他載上大冰箱,大桌子和大櫃子,最後我也遵守了我們的約定,開著小白從西澳一路往南開到阿爾巴尼,再往東經過那長長的、一望無際的寂寞公路,來到阿德雷德,再到了繁華美麗的墨爾本,之後往北到坎培拉、雪梨、布里斯本、凱恩斯,途中到過了帕羅尼拉公園寫下了我蓋樹屋的夢想,到過了大堡礁,到過了有著大麻博物館的嬉皮小鎮,看了企鵝遊行,和環遊世界的日本街頭藝人一起旅行,和德國和韓國背包客一路北上分擔油錢,最後再往西北開到了達爾文,一個有著好多鱷魚和炎熱冬天的北方城市。        旅途中,我接到了ITI的錄取通知,分配到了日語組,曾想過,如果我沒有考上,我便環完澳洲直接飛到西班牙學習語言,繼續流浪,在澳洲,背包客的魂已侵蝕了我的靈魂,流浪的路上也變的像家一樣自然,有時睡在別人家的沙發上,有時睡在青年旅社,或是在稀無人煙的小鎮找不到地方住便索性睡在車上,被我最愛的小白和放糧食的箱子圍繞呼呼地睡去,讓曾經那麼在乎的理想,好像突然也變得雲淡風清了起來,而在路上,我也好似聽到了小白對我說,"放心吧,我會陪你到最後的",我流下了淚,哼起了歌,天知道我有多愛這個白白小小的二手福特,小白對我來說是夥伴,是黃金梅莉號般

序二- 手中的黑桃二

   本來為這篇打上的標題是"想開啡廳嗎?你不一定得先攢個100萬"我想這可能是一個譁眾取寵又聳動的標題,但不可否認,這樣的標題的確是非常的吸睛,若是多年前的我在書店看到這樣標題的書,可能也會先拿起來翻閱一陣,而我卻是在蘇州最文藝的一條平江街的一處老宅咖啡館想到了這篇文章的開始,我想寫一本書,關於開啡廳的故事,而我此刻就在看著這麼樣的一本書,試著細細品味,不過我想寫書和開咖啡廳,和這世界上的種種浪漫思想一樣,都靠著現實來支持的,這其實不壞,因為如果蓋了間天空的屋子,也總需要一個梯子才上的去,而你總不必須會怪那梯子太現實吧! 如果想開咖啡館,必須要靠愛著這氛圍的人們的消費,才能讓這樣的氛圍持續維持下去讓所有愛它的人都能繼續造訪,那又怎麼能怪認真思考營運這件事太現實呢,那麼,如果想出一本書,和大家分享一個開咖啡廳的冒險故事,其實也不能怪一個試著吸引人標題,而這也是大多出版社基於營運考量上的策略,不過我不想消滅這本書的名子所代表的靈魂,還是堅持將它取名為"住在咖啡廳的日子",這代表著一份浪漫,一份冒險,一種背包客的精神,但同時也擁有一種旅人共有的寂寞,好了我想我得停止大話西遊唐三藏般的碎碎念,趕快進入正題吧,想開咖啡館嗎? 你不一定先攢個100萬 ,但...必須擁有多一點點的想像力。        其實呢,這樣的標題,是要傳達一種精神,一種飛行樹屋精神,這個能做許許多多的衍申,像是"想當街頭藝人嗎?你不一定先得考個執照" "想環遊世界嗎?你不一定要有很多錢"  "想蓋樹屋嗎?你不一定得先擁有一棵樹" 世界上有許許多多理所當然的事,但其實仔細想想,再仔細想想,就會發現,它們好像卻又不是那樣十全的理所當然了,因為這世界上有許許多多的可能性,但一句"這不可能,別傻了"便斷送了所有的可能性,夢想的確是要那支現實的梯子去達到,但這個梯子,有可能有好多種形式,有時呢,只要你願意,那也許只是一條吊繩呢。曾經有個不知道樹屋故事的朋友得知我開了一家咖啡廳,直覺就反應的說"那你一定很有錢"我則回答道"開咖啡廳不見得需要很多錢呀" 是的,當時還是個學生的我,那麼堅持的的打造飛行樹屋,即使身體累成了像鉛塊般沉重,即使在這條路上